明天就是六四了
興致一來剛剛重讀韋伯的"政治做為一種志業"演講文
雖然已經讀了很多遍但每次心裡都會有很莫名的悸動
這次是結尾 (不是洋蔥)
韋伯對在場多數的左派激進學生有個很悲觀的預想
十年後
他認為台下的學生反動的時期就會開始
而當下諸位所想的一切理想都不會實現
只不過韋伯在隔年就去世了
而他的預言在十年後德國逐漸被納粹把持住
似乎倒也相距不遠
回想
這篇文章也約略是十年前第一次讀到
很幸運的是
現在我開始著手打造那個年輕時候所想像的景像...
謝謝您那深刻動情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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