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霄裡溪的時候,靜娟總是抓我言談中的語病:"你們"環境運動份子...,老實說在一個團隊裡面有這種不太具有堅定信仰的人存在好像總是怪怪的。不過我覺得自己的確不是一個很容易有所信仰的人,不管是針對特定的個人、理論概念、現在更別談什麼天長地久的愛情。或許在生命的成份裡頭我總是對於肯定如此之類的說法抱持一種懷疑的態度,這或許是來自許多過去在求取知識或是與人相處的過程之中得來沒有什麼永遠不變的經驗。
不過我覺得這不是一種對於環境或是對人的懷疑論調,反倒是不斷將自己持續往前推的動力。我懷疑某種說法,我會想辦法去找有沒有其它更好的論述;我懷疑這個人,我會不斷從旁觀察然後修正自己的態度。有一陣子,我的這種心態無限上綱到生命裡的全部層面,尤其是在和政府機關、企業針對議題打交道的時候,因為你總是要用一種策略的方式去對待在那個賽局理頭的對手。我自己覺得在那個過程裡我應該算是個很擅長此道的角色,但我發現這不是一種理想對於追求生命豐富的養份:因為你總不可能永遠用策略運用的角度來看待這個世界上發生的所有事情。
在歲月神通裡吳君如時常唸著一句:做人,總要信。人總是要有著自己願意相信的東西,好像被剝奪了這個權力之後就不再能夠被稱為一個人。生命之所以可能不同於蜉蝣,是因為我們找到一份可以堅定地信仰著某些東西的力量,而不被這個浩瀚的世界衝流成無根的浮萍。很幸運的,最近我很清明的觸摸到那個我需要堅定信仰著的東西。
是我自己的生命,我相信我的生命,因為生命沒有對錯、沒有好壞。用自己選擇的方式活著而相信那是成就一切的條件,我正在相信著。
怎麼覺得你是在說服自己
回覆刪除haha...很好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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