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仲子兮,無踰我里,無折我樹杞。豈敢愛之?
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踰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
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踰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門戶,別折了我種的杞樹。哪是捨不得杞樹呵,
我是害怕父母。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父母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圍牆,別折了我種的綠桑。哪是捨不得桑樹呵,
我是害怕父母。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父母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圍牆,別折了我種的綠桑。哪是捨不得桑樹呵,
我是害怕兄長。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兄長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越過我家菜園,別折了我種的青檀。哪是捨不得檀樹呵,
我是害怕鄰人的毀讒。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鄰人的毀讒,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越過我家菜園,別折了我種的青檀。哪是捨不得檀樹呵,
我是害怕鄰人的毀讒。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鄰人的毀讒,也讓我害怕。
要成為自己,只為自己就得重新從內在觀看自己。
但在中華文化我們習慣從別人眼裡建構起自己的形象。
因此,在每個人的血液裡的共同特徵是反叛。
急欲尋求自己的那種反叛卻往往不可得。
要改變世界得先革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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