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看
來找我退錢
2010年11月27日 星期六
生命的意義
這不是小時候讀到蔣介石所說創造宇宙繼起之生命的標題東東,也不是像德蕾莎修女在印度所從事的偉大事業而賦與生命中極大的價值種種。我覺得就現在而言,如果問我有關於生命的意義這件事情上帶給我最大啟發的人,我會說是半年前在成龍村遇見的Roy爺爺,一個頑童性格卻似乎略顯寂寞的老人,專門從事自然地景藝術創作的美國藝術家。
在一次分享過Roy的作品之後,我和Shilpa(另一個來自印度的藝術家)在村子裡散步時談到我對用生命融入藝術創作這件事情很有感覺。因為對我而言,用自己的生命來呈現藝術創作是將作品注入活水必要且惟一的條件。後來和Roy的翻譯阿梅一次談話時提到Roy曾經提及:其實他的創作工作和他這個人如何生活在這個世界上是有很深的關係時,我在當下並不能十分理解這個意涵是如何,不過,今天在河濱公園倒在路邊的椅子上伸伸懶腰晒晒太陽的時候,我突然發現生命意義的真諦。
Roy說他的作品通常是到了一個地方之後細細觀察當地的生活方式,然後去採集別人不要的東西再重新回收利用並賦與新的生命。而這個作品的產生過程就像是他生活在世界的方式。他小時候曾經被認為有閱讀障礙而最後靠自己的努力完成在藝術學院的學業;在一個藝廊裡被一個可以做他兒子的經理擰著領口說,他所做的作品呈現都是垃圾;就我所知他是一個獨居的老人,年紀超過在台灣可領取老人年金的歲數,卻仍然在世界各地尋找創造工作的機會,一方面賺取生活所需,另一方面我認為是他好好和一群朋友交往的說話的機會。雖然聽起來有點悲傷,不過我覺得他在他的生命結束之前,都會繼續按著他的生命意義活著:不斷將一文不值的東西轉化成為美麗的作品,而最終他的生命也從看似一文不值的出發點往美麗的終點前進。
這不是宿命的觀點,而是當一個人細細回想在日常生活的脈絡裡,不同的生命內容或者說是在不同的生命面向裡應該有一個共同的輪迴在不斷地迴圈著。這個輪迴或許是個概念也似乎可以說是你自己的生活哲學,它可能在工作、在家庭、在與朋友互動或是關乎你自己個人的事項裡不斷地被你實踐。或許你已因為生活的節奏太快而習焉不察、或許因為擔子太重而無法靜下思考。可是找到那個潛伏在你心裡頭的那個元素是重新找回生活樂趣的重要法子。
就我自己而言,我的生命意義似乎就是尋找簡單。我可以一餐用一個蕃薯來填飽我的肚子、一個人走在河道上就可以感到無限的滿足、最愛的運動是不斷重覆同一個划水的動作一個人在水下的腦裡自言自語、工作內容就是不斷尋找最簡單的方式來獲利、家庭裡用最簡單的方式直接面對面的溝通、我想如果有機會結婚與生養孩子的話,過程也應該都以簡單為上。當你能掌握住你自己時,接下來要做的應該就是張開自己經驗的範疇與領域,或許就可以調出不同的色彩標註在自己生命的過程之中。
我想,這大概是最簡單的生命意義吧!
2010年11月22日 星期一
詩經.鄭風.將仲子
將仲子兮,無踰我里,無折我樹杞。豈敢愛之?
畏我父母。仲可懷也;父母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踰我牆,無折我樹桑。豈敢愛之?
畏我諸兄。仲可懷也;諸兄之言,亦可畏也。
將仲子兮,無踰我園,無折我樹檀。豈敢愛之?
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門戶,別折了我種的杞樹。哪是捨不得杞樹呵,
我是害怕父母。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父母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圍牆,別折了我種的綠桑。哪是捨不得桑樹呵,
我是害怕父母。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父母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翻越我家圍牆,別折了我種的綠桑。哪是捨不得桑樹呵,
我是害怕兄長。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兄長的話,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越過我家菜園,別折了我種的青檀。哪是捨不得檀樹呵,
我是害怕鄰人的毀讒。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鄰人的毀讒,也讓我害怕。
求求你,我的仲子,別越過我家菜園,別折了我種的青檀。哪是捨不得檀樹呵,
我是害怕鄰人的毀讒。仲子你實在讓我牽掛,但鄰人的毀讒,也讓我害怕。
要成為自己,只為自己就得重新從內在觀看自己。
但在中華文化我們習慣從別人眼裡建構起自己的形象。
因此,在每個人的血液裡的共同特徵是反叛。
急欲尋求自己的那種反叛卻往往不可得。
要改變世界得先革自己的命。
2010年11月17日 星期三
2010年11月8日 星期一
murmuring.......
忍不住講一下蘇花替。賀陳旦在中國時報發表的文章簡直就是鬼打牆,不知道說明在興建蘇花替的時候花蓮人最好習慣鐵路或其它運輸工具到底有什麼意義。想在環評大會翻案嗎?還是恐嚇花蓮人不會那麼快蓋好啦,你們慢慢等吧!到底是什麼意思我實在很難搞得清楚。
要知道對抗的東西是什麼才能提出適切的策略因應。公路運輸在背後所隱涵著的是私人汽車所有權的市場邏輯,憑什麼我花蓮人就不能開我自己的車回我自己在花蓮的家。鐵路運輸和藍色公路可以讓我這麼方便的把車子開到花蓮的各個大街小巷嗎?如果現在不行,大眾交通工具在花蓮內部的可使用率又這麼低的條件下,基本上提倡鐵路和海運這樣的交通工具是和一般民眾生活的脈絡呈現對不上口的背離現象。
既然現在政策選項已經被選定了,尤其是一種以趨勢和觀念做為強烈後盾,餘下的空間應該只剩政治人物應被檢視的種種政見支票。很明確的,馬總統在花東的鐵路運輸支票目前是跳票的:太魯閣號要增班為每四十分鐘一班。這樣的做法是不直接挑戰花蓮人究竟需不需要一條蘇花改或蘇花高,或是叫他們要習慣沒有蘇花公路的日子,而是持續要求政府把鐵路的運輸做到我們的領導人所承諾的運量。這不是消極做法,而是積極的要幫花蓮的朋友買個保險。否則,蘇花改動工之後,鐵路的運輸量是不是能夠跟得上來都還是未定之數,我們要努力護住這個可能最終真的才可以安心回家的路。
要知道對抗的東西是什麼才能提出適切的策略因應。公路運輸在背後所隱涵著的是私人汽車所有權的市場邏輯,憑什麼我花蓮人就不能開我自己的車回我自己在花蓮的家。鐵路運輸和藍色公路可以讓我這麼方便的把車子開到花蓮的各個大街小巷嗎?如果現在不行,大眾交通工具在花蓮內部的可使用率又這麼低的條件下,基本上提倡鐵路和海運這樣的交通工具是和一般民眾生活的脈絡呈現對不上口的背離現象。
既然現在政策選項已經被選定了,尤其是一種以趨勢和觀念做為強烈後盾,餘下的空間應該只剩政治人物應被檢視的種種政見支票。很明確的,馬總統在花東的鐵路運輸支票目前是跳票的:太魯閣號要增班為每四十分鐘一班。這樣的做法是不直接挑戰花蓮人究竟需不需要一條蘇花改或蘇花高,或是叫他們要習慣沒有蘇花公路的日子,而是持續要求政府把鐵路的運輸做到我們的領導人所承諾的運量。這不是消極做法,而是積極的要幫花蓮的朋友買個保險。否則,蘇花改動工之後,鐵路的運輸量是不是能夠跟得上來都還是未定之數,我們要努力護住這個可能最終真的才可以安心回家的路。
2010年11月7日 星期日
小徑
竹東,以前叫樹杞林。除了抬頭可以看到圍繞在天際的大霸稜線外,現在可以看見許多樹的地方就非屬河濱公園不可了。本來有認真算算公園裡究竟有多少棵樹的打算,不過總是會看著看著就出神忘了究竟眼前這株美人應該被編為第幾排、第幾號。當然,每棵樹都有不同的樣子,雖然我還不懂得認樹,只是年邁與新枝之間在姿態上的儀容卻不難分辨。
走在那小小的步道裡,看著因著四季而變化的枝葉疏密,就能確實感受時間與生命彼此互動與賽跑的足跡。我常幻想,就像卡夫卡的變蟲記一樣,如果我成為了替人類擋風遮雨的大樹會是什麼感覺。我猜多數在園裡直立的大樹們都比我的年紀要來得大的多,望著正前方頭前溪溪水的來來去去,或許自有一番體會世間裡變動無常的本領。但不管如何,隨著二十四節氣的來去,一股深耕在土壤裡的力量會透過身體內的種種命定,隨著日出日落的更迭適當表現出生命的韌性。春、開;夏、露;秋,落;冬,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我想,大樹們是在用靈魂做這些事情的。
走在那小小的步道裡,看著因著四季而變化的枝葉疏密,就能確實感受時間與生命彼此互動與賽跑的足跡。我常幻想,就像卡夫卡的變蟲記一樣,如果我成為了替人類擋風遮雨的大樹會是什麼感覺。我猜多數在園裡直立的大樹們都比我的年紀要來得大的多,望著正前方頭前溪溪水的來來去去,或許自有一番體會世間裡變動無常的本領。但不管如何,隨著二十四節氣的來去,一股深耕在土壤裡的力量會透過身體內的種種命定,隨著日出日落的更迭適當表現出生命的韌性。春、開;夏、露;秋,落;冬,謝。日復一日、年復一年。
我想,大樹們是在用靈魂做這些事情的。
禮物
今天參加了一個長期在新竹經營各式弱勢照顧的教會所辦的募款園遊會。雖然去當志工的時候就知道園裡的所有工作人員都很努力準備這個一年一度的大活動,不過真正吸引我去的原因是一張貼在教養院佈告欄上的募款啟事。那是一張今年年初發出來的啓事,內容當然是希望大家捐款,有趣的是其中的項目包括人事費、文具費、照護費、交通費、活動費以及雜支費用。凡是所有機構可以列舉可以支用的項目,我想應該都在那張清單上了吧!我看了,低頭一笑,回想走進辦公室,說要當志工時辦公室裡驚訝的程度。
我想她們可能覺得我是來鬧的吧,一個閒閒沒事的年輕男孩子(雖然年紀邁入中壯年)說要來當志工,卻又把不想直接照顧孩子的前提放在嘴邊。我細細的解釋自己恐怕沒有足夠的愛心或是專業可以真正站在第一線照顧孩子。因此,我就變成燒馬克杯、以及電腦、數學、英文等問題的諮詢志工。其實,這似乎還是比較接近我比較能夠做好的事情,縱使二個禮拜下來都還沒有真的進入孩子生活的區域,可是辦公室裡的忙祿與熱情卻也讓我感覺很有活力。
今天見著在新竹週邊教養院的所有其它分支機構的孩子與工作人員,全部拿出任何可以募款的方法時,我就再一次確定自己是個感情豐富卻很內斂的人。因為,經過每一個攤子的時候,我都很想摸摸孩子的頭告訴他們知道自己有多美麗;擁抱就在旁邊協助的工作人員,謝謝他們為這群孩子的付出。這個畫面不斷不斷在我腦海裡出現,不過,四個小時下來我卻只能傻傻地站在後頭,帶著微笑祝福他們,縱使心裡頭有萬分的澎湃浪頭衝擊著我。我回過頭和上司阿姨說,如果真要我去做像他們一樣照顧孩子的事情,我可能會一直哭,到時候我還要解釋不是因為做的不甘不願而是心裡頭的感觸太多。所以,即使有許多表達感情的方法,但我知道自己還是內斂點好。
感受,就讓它好好留在心裡吧!那已經是一份很好很棒的禮物了!
我想她們可能覺得我是來鬧的吧,一個閒閒沒事的年輕男孩子(雖然年紀邁入中壯年)說要來當志工,卻又把不想直接照顧孩子的前提放在嘴邊。我細細的解釋自己恐怕沒有足夠的愛心或是專業可以真正站在第一線照顧孩子。因此,我就變成燒馬克杯、以及電腦、數學、英文等問題的諮詢志工。其實,這似乎還是比較接近我比較能夠做好的事情,縱使二個禮拜下來都還沒有真的進入孩子生活的區域,可是辦公室裡的忙祿與熱情卻也讓我感覺很有活力。
今天見著在新竹週邊教養院的所有其它分支機構的孩子與工作人員,全部拿出任何可以募款的方法時,我就再一次確定自己是個感情豐富卻很內斂的人。因為,經過每一個攤子的時候,我都很想摸摸孩子的頭告訴他們知道自己有多美麗;擁抱就在旁邊協助的工作人員,謝謝他們為這群孩子的付出。這個畫面不斷不斷在我腦海裡出現,不過,四個小時下來我卻只能傻傻地站在後頭,帶著微笑祝福他們,縱使心裡頭有萬分的澎湃浪頭衝擊著我。我回過頭和上司阿姨說,如果真要我去做像他們一樣照顧孩子的事情,我可能會一直哭,到時候我還要解釋不是因為做的不甘不願而是心裡頭的感觸太多。所以,即使有許多表達感情的方法,但我知道自己還是內斂點好。
感受,就讓它好好留在心裡吧!那已經是一份很好很棒的禮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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