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過去關心樂生療養院的學生們
開始觀注環境與工人的議題
其中包含中科三期 四期以及洋華的工人運動組織
今天最新的訊息是向鴻海抗議工人自殺的問題
其中多數的看法我都同意
而且社會本就需要多元且不同的聲音才顯得特別珍貴
只是當我在看這幾則新聞的時候
我的父母親往往都用相當鄙視的態度與語氣指責他們
我的父母親都出生在工人階級的家庭
就我的自我認同來說雖然我從來沒有當過工人
但也較為同情在社會中弱勢族群的種種議題
只是我發現這種自我認同卻沒有在我父母親身上發揮同樣的效果
過去有很多西方的理論或學派在談到這種現象背後的成因
(著名的有法蘭西的虛假意識或知識社會學中的看法)
但我卻清楚地感覺到這有著台灣本土的意涵及其成因
我發現我父母親在看待社會弱勢問題的時候往往站在強勢的立場
但不是因為企業家的形塑或是沒有接近社會中較為進步的思想
而是來自他們自己活生生的生活經驗
年輕時他們用雙手耗費著身體的精力與血汗打造屬於自己的天地與家庭
面對有人可能用抄小路的方式達成與其相同的目標時
他們的反應往往感到非常憤怒與不齒
就像近來富士康的事件
他們皆以安家費太高的原因去解釋連我都很難釐得清楚的問題
只要採取自殺方式就可以替內地的家人帶來富足的生活
這種計較似乎是一種來自勞動生活的沉澱物
開始禁錮了原本應該開放的心靈
我不知道這是只發生在我家抑或是一個社會的問題
或許還可能是文化問題...
因為我在去年大陸非常暢銷的蝸居電視劇中也看到同樣的表達
劇中海萍在努力多年後終於有了一戶自己的房子
卻發現與其賃居為鄰者也同樣搬進了新的房子
當下她的反應是為何別人可以不用努力卻享受著與其同等的待遇
但最後她因為海藻的不幸而走出烏雲讓自己活得開闊與自在
我相信這份態度可以改變但有時會宥於生活的種種
而父母親似乎也在對我施與一種歷鍊
要解放這份被糾結的心靈必定要有奉獻自我的機會
而非過去為了生活的或家庭的私利
在這邊公共利益的重要性就開展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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