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問裡的不爭之爭,讓我思考不求之求的人生。
如果真能如他所說:人的地位,雖然有高低之分,但是人格,不應該有貴賤之別。
那麼偉大的肯定不是武術、必定不是勝負、而是那在精神上的高度。
2011年1月27日 星期四
好東西
這週以來我思考著究竟拚湊世界是否有其真理存在
或許外放更多的愛諸於其它的人事物
是惟一的利器
I sit in one of the dives 我坐在一間小酒館
On Fifty-second Street 位於第五十二街上
Uncertain and afraid 滿心憂慮不安
As the clever hopes expire 當明智的期待空耗
Of a low dishonest decade: 在這低迷欺濛的十年
Waves of anger and fear 憤怒與恐懼的波汛
Circulate over the bright 環繞在世上的光明
And darkened lands of the earth, 與黑暗的土地
Obsessing our private lives; 干擾了我們平凡的生活
The unmentionable odour of death 這不值聞問的死亡氣味
Offends the September night. 玷污了九月的夜晚
Accurate scholarship can 精確的學識可以
Unearth the whole offence 挖掘出全部的事實
From Luther until now 自路得迄今
That has driven a culture mad, 驅使著一個文化的瘋狂
Find what occurred at Linz, 在林茲發生的怪事
What huge imago made 造就何等巨大的無意識原型
A psychopathic god: 和一個精神錯亂的神祗
I and the public know 我和大眾都知道
What all schoolchildren learn, 所有學童都明白的道理
Those to whom evil is done 彼遭惡行之人
Do evil in return. 必以惡行回報
Exiled Thucydides knew 被放逐的修習底德知道
All that a speech can say 所有天花亂墜的言詞
About Democracy, 都在談論著民主
And what dictators do, 而獨裁者所做的
The elderly rubbish they talk 是將之前所談的垃圾
To an apathetic grave; 尤如對著冰冷的墳墓空談
Analysed all in his book, 如同他在書中所披露
The enlightenment driven away, 將智識啟蒙給怯除
The habit-forming pain, 而長期成癮的苦難
Mismanagement and grief: 失當的治理與悲痛
We must suffer them all again. 我們都必須重新忍受與經驗一次
Into this neutral air 在此澹然中立的空氣裡
Where blind skyscrapers use 盲目的摩天大樓以其
Their full height to proclaim 極端的高度宣告著
The strength of Collective Man, 集體人的力量
Each language pours its vain 各式各樣的言語傾瀉出
Competitive excuse: 多樣不同的藉口
But who can live for long 但誰能長久活在
In an euphoric dream; 空泛的夢境之中
Out of the mirror they stare, 他們凝視著在鏡外的
Imperialism's face 帝國主義嘴臉
And the international wrong. 以及國際間的惡行
Faces along the bar 這些臉孔沿著吧台
Cling to their average day: 依戀一成不變的歲月
The lights must never go out, 燈火不可片刻熄滅
The music must always play, 音樂必須演奏不停
All the conventions conspire 所有的習常慣例共謀營造
To make this fort assume 使這個碉堡呈現
The furniture of home; 如家庭裡溫暖的擺飾
Lest we should see where we are, 為免我們看清自身的處境
Lost in a haunted wood, 同時迷失在鬼魅出没的叢林
Children afraid of the night 必須讓孩子們畏懼夜晚
Who have never been happy or good. 且從未經驗快樂與良善
The windiest militant trash 狂妄之至的好戰雜碎
Important Persons shout 重要人士的咆哮
Is not so crude as our wish: 都未逾越我們所能接受的粗野
What mad Nijinsky wrote 此即發瘋的尼金斯基評論
About Diaghilev 狄亞基列夫的話
Is true of the normal heart; 有關正常人的心態的確所言不差
For the error bred in the bone 由於天生的缺憾
Of each woman and each man 每一個女人和男人
Craves what it cannot have, 渴望著那無法擁有的
Not universal love 並非普世之愛
But to be loved alone. 而是單單的被愛
From the conservative dark 自低幕的黑暗
Into the ethical life 進入倫常規範的生活裡
The dense commuters come, 這些來來往往的通勤客
Repeating their morning vow; 一再於清晨重申他們的誓言
'I will be true to the wife, 我願忠於我的妻子
I'll concentrate more on my work,' 我願更專注於我的工作
And helpless governors wake 而無可救藥的統治者醒來
To resume their compulsory game: 持續著他們不得不的競爭遊戲
Who can release them now, 誰現在可以解放他們
Who can reach the dead, 誰能與死者對話
Who can speak for the dumb? 誰又能替啞者發聲
All I have is a voice 我只剩下我的聲音
To undo the folded lie, 掀開被掩飾的謊言
The romantic lie in the brain 那浪漫不切實際的謊言在
Of the sensual man-in-the-street 一般享樂之士的空想裡
And the lie of Authority 而權威當局的謊言
Whose buildings grope the sky: 其建築物高聳入雲
There is no such thing as the State 然而其實沒有國家這回事
And no one exists alone; 也沒有人單獨的存在
Hunger allows no choice 渴望令我們沒有選擇
To the citizen or the police; 不管身為公民或代表國家的警察
We must love one another or die. 我們必須彼此相愛否則即陷入死滅
Defenseless under the night 在夜色下吾等毫無招架之力
Our world in stupor lies; 我們的世界陷入麻痺的謊言之中
Yet, dotted everywhere, 然而天空到處標記著
Ironic points of light 那反諷的星光
Flash out wherever the Just 閃耀著遍佈於世的公理正義
Exchange their messages: 與黑暗彼此交換著訊息
May I, composed like them 但願我能和它們一樣
Of Eros and of dust, 由愛慾與塵土組成的俗夫
Beleaguered by the same 被包圍於同樣的
Negation and despair, 對立與絕望的氛圍
Show an affirming flame. 亦能綻放出堅定不滅的光茫
2011年1月25日 星期二
與死亡接近的三小時
那是我第一次踏進和信癌症醫院,那時叔叔還可以從病床上坐起來和我們閒聊。我不太記得叔叔和我說什麼了,因為爸爸忙著問他究竟現在情況怎麼樣。他自己對於病情其實是很悲觀的,我十分震驚那時從他自己口中說出來的:就是拖時間,等死。因為他看起來似乎沒有恐懼。後來媽媽告訴我叔叔和她說:嫂,昨天晚上隔壁的又被推走了,妳知道嗎?我想那是因為我在的關係,他沒辦法真的表達他的情緒吧!
等叔叔回家之後,一天家裡接到奶奶的電話,我還記得那是一個秋天艷陽高照的日子。媽媽要我回奶奶家載叔叔趕緊送到台北去。叔叔為了不去醫院已經在家裡躺了三天,當我到了他的房間時候,他已經面露黃疸色而且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配合著房間裡四面十分斑駁的牆,那的確和叔叔的生命狀態遙遙呼應著。他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從三樓的房間走下一樓的車上,途中只要有任何一個顛似乎就像要了他半條命。連帶著當我開著車的時候,都十分小心著路況上的任何一個不平。
我至今仍然記得當我開到竹北方興未艾的房地產廣告前叔叔的表情。他從新竹的房地產仲介起家,卻未能搭上這一波浪潮。 我不太能夠理解當時他眼神裡的表情,只感受到一股靜默的巨大壓力。我猜想他當時就看到了死亡,而且還牢牢地纏在他的身上,直到當他非常不情願地下車接受陽光照射時才逐漸散去。隔天當我再見到他時,他已經沒有了意識。
我自認是一個敏感的人,這麼接近死亡的時間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我覺得好像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會懷疑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雖然可能源自我對於外在的一切沒有太多的堅持。而三年後的現在我才慢慢覺得在我們面對這死亡之前,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被經驗與賦與於我的意義。
就算那是不可能的,我想也值得一拚。
等叔叔回家之後,一天家裡接到奶奶的電話,我還記得那是一個秋天艷陽高照的日子。媽媽要我回奶奶家載叔叔趕緊送到台北去。叔叔為了不去醫院已經在家裡躺了三天,當我到了他的房間時候,他已經面露黃疸色而且一副十分痛苦的表情。配合著房間裡四面十分斑駁的牆,那的確和叔叔的生命狀態遙遙呼應著。他花了將近一個小時從三樓的房間走下一樓的車上,途中只要有任何一個顛似乎就像要了他半條命。連帶著當我開著車的時候,都十分小心著路況上的任何一個不平。
我至今仍然記得當我開到竹北方興未艾的房地產廣告前叔叔的表情。他從新竹的房地產仲介起家,卻未能搭上這一波浪潮。 我不太能夠理解當時他眼神裡的表情,只感受到一股靜默的巨大壓力。我猜想他當時就看到了死亡,而且還牢牢地纏在他的身上,直到當他非常不情願地下車接受陽光照射時才逐漸散去。隔天當我再見到他時,他已經沒有了意識。
我自認是一個敏感的人,這麼接近死亡的時間不可能沒有任何感覺。我覺得好像就從那個時候開始會懷疑人活著究竟是為了什麼,雖然可能源自我對於外在的一切沒有太多的堅持。而三年後的現在我才慢慢覺得在我們面對這死亡之前,還有好多事情需要被經驗與賦與於我的意義。
就算那是不可能的,我想也值得一拚。
2011年1月24日 星期一
困擾一天的夢語
有個女子在夢境裡與我漫步時在我耳邊喃喃:明知是無法拚湊出的世界,你卻還要去拚!
害我早上真的很不想起來好繼續留在夢裡...
哇靠...這句話真的是太誇張的深入了...整整一天都在腦子裡迴盪。到現在都好清楚好清楚!
只是我的潛意識竟然會透過她說出來,實在令人太意外了!
前幾天的愛情盛宴劇情讓我開始回想在每一份感情裡最深刻的一天。
就是那種與這個人交往過程中會跳出來在你眼前的那一天。
我發現即便有生命中的先後順序但在心裡留下的痕跡卻還是次次有別。只是當我回憶我所感受到的那份愛情,其強烈程度卻都同是濃郁無比。
愛的確是讓人感受到幸福的最佳途徑。雖然離愛遠了,目前也不想靠近,但是僅僅靠著回憶卻還是足以讓人心頭上有一種暖暖的感覺。下午看到的報導裡有句話:揮霍吧!年輕就是你回頭看才知道箇中滋味的。這個人生應該是有點體會的......
害我早上真的很不想起來好繼續留在夢裡...
哇靠...這句話真的是太誇張的深入了...整整一天都在腦子裡迴盪。到現在都好清楚好清楚!
只是我的潛意識竟然會透過她說出來,實在令人太意外了!
前幾天的愛情盛宴劇情讓我開始回想在每一份感情裡最深刻的一天。
就是那種與這個人交往過程中會跳出來在你眼前的那一天。
我發現即便有生命中的先後順序但在心裡留下的痕跡卻還是次次有別。只是當我回憶我所感受到的那份愛情,其強烈程度卻都同是濃郁無比。
愛的確是讓人感受到幸福的最佳途徑。雖然離愛遠了,目前也不想靠近,但是僅僅靠著回憶卻還是足以讓人心頭上有一種暖暖的感覺。下午看到的報導裡有句話:揮霍吧!年輕就是你回頭看才知道箇中滋味的。這個人生應該是有點體會的......
2011年1月17日 星期一
活著真的是最美麗的經驗了
我記得我在讀賴青松解釋他為什麼在完成日本的學業後卻回到宜蘭從事農耕的文章,當時只感覺到他土地之間的連結很讓我羨慕。但是最近我在看的時候卻對:生活比生計重要,生計比生意重要這兩句話很有感觸。一般人或許會想沒有生意如何支持生計,沒有生計又有什麼生活可言呢?我最近有很強烈的體會是,人們或許因為生意或生計而失去了生活的本質與樂趣。
就我而言,或許我該努力的讚研學問趕快拿到我的博士學位,然後在一個學校裡開始任教開始產出研究以一步步往教授的職位邁進。我們的社會很方便,其它一切生活的元素都可以透過你自己的工作所獲得的薪水予以滿足。吃飯,有人幫你種稻、有人幫你煮、有人幫你洗碗,還有人生產衛生紙讓你清潔。可是換過來想我們有沒有可能自己去張羅我們因為工作而不用親力親為的事。有人會用這樣的理由反駁你,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但這其實是我們位處的消費社會裡經濟理論的底蘊。換句話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被框限在特定的思想脈絡之中。
想起來怪可怕的,如果人生是自己的,那麼就應該自己去親身經驗過所有的事情。如果是如此,我不知道去追求更多外在的意義或是內在的意義的意義究竟在哪裡?因為體驗自然就帶來了那生命所帶來的種種美好。回首過去當你發覺自己有所不同之時,生命的豐富就自然開展起來了!活著真的是最美麗的經驗了。
就我而言,或許我該努力的讚研學問趕快拿到我的博士學位,然後在一個學校裡開始任教開始產出研究以一步步往教授的職位邁進。我們的社會很方便,其它一切生活的元素都可以透過你自己的工作所獲得的薪水予以滿足。吃飯,有人幫你種稻、有人幫你煮、有人幫你洗碗,還有人生產衛生紙讓你清潔。可是換過來想我們有沒有可能自己去張羅我們因為工作而不用親力親為的事。有人會用這樣的理由反駁你,每個人擅長的領域不同,但這其實是我們位處的消費社會裡經濟理論的底蘊。換句話說,從一開始我們就被框限在特定的思想脈絡之中。
想起來怪可怕的,如果人生是自己的,那麼就應該自己去親身經驗過所有的事情。如果是如此,我不知道去追求更多外在的意義或是內在的意義的意義究竟在哪裡?因為體驗自然就帶來了那生命所帶來的種種美好。回首過去當你發覺自己有所不同之時,生命的豐富就自然開展起來了!活著真的是最美麗的經驗了。
2011年1月14日 星期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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